1月15日消息，未来论坛2017年会暨首届未来科学大奖颁奖典礼在北京举行。在下午的圆桌论坛上，几位癌症研究领域的顶级专家对癌症治疗的现状进行了讨论。美国耶鲁大学UTC癌症研究讲席教授、耶鲁大学医学院免疫学系、医学系和皮肤病学系教授、耶鲁大学癌症中心肿瘤免疫部主任陈列平认为，癌症研究过去是在黑暗中摸索，但是目前肿瘤免疫疗法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有信心在未来5—10年治愈更多的癌症病人。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副院长（研究），李嘉诚健康科学研究所所长及化学病理学系系主任，2016年未来科学大奖-生命科学奖获奖者卢煜明表示，生命科学正处于黄金时代，希望未来的研究者好好努力。
在癌症研究方面，有多个领域的研究都在不同的方向上推进，未来可能会相互结合。在此次论坛上，多位专家介绍了各自领域的进展。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北京协和医学院校长曹雪涛介绍，精准医疗来自中医哲学，中国政府非常关注精准医疗，提供了许多经济支持来建立医学中心。精准医学使得人们更好地找到肿瘤靶点，让患者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治疗癌症，可以使患者以更低的成本取得更好的疗效。
美国耶鲁大学UTC癌症研究讲席教授、耶鲁大学医学院免疫学系、医学系和皮肤病学系教授、耶鲁大学癌症中心肿瘤免疫部主任陈列平认为，癌症的治疗最终要回到预防上来，后期再多的疗法都有局限性，早期的预防和治疗是最重要的。癌症免疫疗法在二三十年前就有了，我们发现在癌症晚期的病人身上它其实效果不好，因为癌症病人的免疫系统已经遭到了极大的破坏。陈列平和他的团队目前在做的研究是激发人自身的免疫系统正常地起作用，他有信心在未来5—10年治愈更多的癌症病人。
生物化学家、美国科学院院士、霍华德 休斯医学研究所研究员、得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中心分子生物学系教授、生物医学科学乔治 麦格雷戈特聘讲座教授、炎症研究中心主任陈志坚认为，定向治疗目前是预热的治疗手段，以后会产生出更加有效的方法。它要解决的问题是，找出患者究竟是哪方面出了问题，然后针对这个问题进行治疗。目前，这个疗法已经在一些疾病当中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未来，定向治疗需要和免疫治疗和其他疗法结合起来，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会激发免疫系统。
以下是对话全文
科学人对话
曹雪涛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北京协和医学院校长
陈列平 美国耶鲁大学UTC癌症研究讲席教授，耶鲁大学医学院免疫学系、医学系和皮肤病学系教授、耶鲁大学癌症中心肿瘤免疫部主任
陈志坚 生物化学家，美国科学院院士，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研究员，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新分子生物学系教授生物医学科学乔治·麦格雷戈特聘讲座教授，炎症研究中心主任
卢煜明 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副院长（研究），李嘉诚健康科学研究所所长化学病理学系系主任，2016年未来科学大奖·生命科学奖获奖者
谢晓亮：非常感谢卢煜明教授，曹雪涛教授、陈列平教授、陈志坚教授，请来到台上。
这里有非常好的讨论专家，介绍一下他们，曹雪涛教授是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北京协和医学院校长。他是一位卓越的癌症领域和感染领域当中的研究人员和教授。
陈列平，美国耶鲁大学癌症中心肿瘤免疫部的主任，耶鲁大学UTC癌症研究讲席教授、耶鲁大学医学院免疫学系、医学系和皮肤病学系教授
陈志坚，他是生物化学家，是免疫癌症疗法的先行者，他也研发了一些抗体来治疗癌症，他是美国科学院院士，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研究员，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新分子生物学系教授生物医学科学乔治·麦格雷戈特聘讲座教授，炎症研究中心主任，他有这么多的头衔。
前面我们已经见面了，我们决定此次讨论的主题将是精准医疗和癌症，卢煜明的发言实际上就是精准医疗的一个例子，他的发言真的是太棒了。
雪涛，我知道您对于精准医疗是有着非常多思考的，也许您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精准医疗在中国发展的状况。
曹雪涛：卢煜明精彩的介绍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精准医疗的例子，精准医疗实际上主要是给我们提供了一种给个人提供个性化治疗的能力，通过精准医疗，我们可以实现个性化的治疗，有着更好的治疗的结果，更少的不良反应，甚至成本也会更低。个性化的医疗，这个词它要比精准医疗更早出现。我们知道要实现精准医疗，要依赖一些强有力的工具去识别出哪些患者对于治疗是有反应的，哪些人是没有反应的，这影响到治疗的成本。
我们在人口层面进行了分析，分析了哪些人他们有比较类似的生物标志物可以帮助我们识别出这些患者，哪些有比较好的预后，哪些能够响应我们的疗法，我们是在人口层面研究了这些人群的状况。
精准医疗来源于传统中医的哲学和理念的，即辨证施治，有一本中国医生张仲景，大约有1700年前写的一本书，称之为《伤寒杂病论》，描述了要去给患者提供个性化的治疗，
中国的政府是非常支持精准医疗的，中国政府提供了非常多经济上的支持，也建立了医学研究中心，建立适合的网络，使患者从中受益。包括在诊断层面和治疗层面，都提供了很多的支持。通过提供这些诊断检测，我们可以告诉患者，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治疗方案来去治疗他们，我们还告诉哪些患者他们的预后不好，因为他们对于我们的治疗方案，还有相关的药物没有出现任何的反应。因此，精准医学可以进一步去使人们有一些新的视角，可以找到新的靶点，更好地帮助患者的诊断，提高他们预后的状况，或者让患者选择一些适合的药物来治疗他们的疾病。我想，精准医疗是一个特别强大的方法。
对于临床医生来说是非常强有力的工具，这也是医学当中的理念，我们要以低成本的方式更好地治疗患者，提供更好的疗效。
谢晓亮：基因组医疗实际上和精准医疗有着密切的相关性，卢煜明教授的工作是利用了基因组的测量方法来充分利用基因组方面的革命，现在测序的价格已经下降了，达到几百美元。卢煜明教授谈到了产前诊断，在这种情况下，父母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胎儿出现了一些畸形，出现了一些基因上的紊乱，或者是突变的状况，人们可以去开展PGD、PGS，利用这些方法来去选择那些没有基因突变的胚胎，来进行试管婴儿，来进行婴儿的孕育。我们没有办法对它进行检测，也没有办法避免这样的基因错乱。
卢煜明：我在这里要插一句，我们在产前检查的过程当中，你是先去诊断，有些人可能决定终止妊娠，她们会去进行人工流产，这些其实是大家的选择问题。如果妈妈和小孩，他们二者在检测的结果上可能是不一样的，有的是阴性，有的是阳性，比如说有一方是阴性，有一方是阳性，这个时候你其实可以选择有的是把小孩生下来，有的是流产。
谢晓亮：精准医疗也是和癌症有非常大的关系，他们四位都是癌症的专家，陈志坚，你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想法，还有你的一些定点医疗在癌症方面的运用，或者是其他个性化的癌症治疗，或者是针对某一种特殊种类癌症的治疗方法呢？
陈志坚：其实我在定点医疗方面并不是一位非常权威的专家，几年之前，我也在其他的医药公司工作过，当时有一种药其实是和定点医疗相关，但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太多其他的经验，或者是与感染性疾病，或者是艾滋病，或者是癌症等等这些专业的领域，我其实都没有太多个人的研究。定向治疗目前还是属于预热的医学手段，后续会衍生出更加有效的衍生方法。定向治疗，其实是要找到这个病人到底在哪方面出了问题才会得这种病，到底是免疫系统出现了问题，还是出现了基因突变。对于胎儿来说，定向治疗其实伤害会比较小，所以在这方面发展的比较成功，包括白血病的治疗，我们也会使用定向治疗。还有其他的诊所，他们也在开发适合自己诊所长处的一些定向治疗的疗法。我们已经有很多成功的案例了，尤其是在一些比较小的疾病的治疗方面，他们都非常成功。根据之前的标准来说，至少他们是非常成功的，他们可以延长患者的寿命，有的时候延长几个月，有的时候延长一年。大部分这样的一些定向治疗最终来说，还是会失败，为什么？因为癌细胞，它们会产生免疫。这些细胞本身会对我们的药品产生抵抗，产生抗体，所以它并不是一个长期的选择。所以我觉得，在目前，而且在未来也是一样的，我们的定向治疗需要和免疫治疗，还有其他的一些疗法结合起来使用。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会激发我们的免疫系统，包括我们的一些激光疗法，包括传统的化疗、放疗等等医疗手段，都可以和定向治疗结合起来。这样才能一方面控制病情的进一步发作，另一方面，又能够更好的增强我们的免疫系统。所以我觉得，一定要把传统和现代的疗法结合起来，才是未来研究的一个方向。当然了，我说过，我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相信有很多这方面的开拓者可能会对我的观点持不同的意见。
谢晓亮：陈列平，您能不能谈一谈您在这方面PDE、PDOE这些非常先进的疗法方面的经验呢？还有最终它们是否能取得成功，预测一下？
陈列平：我相信癌症的治疗最终还是要说到预防上来，我们一定要在早期就把它诊断出来，或者是癌症发现之前就把它扼杀在摇篮里，做好绝对的预防。就目前来说，后续无论什么样的治疗方法，肯定都是有它的局限性的，即便是一些非常先进的疗法，我们也不知道它最终到底多有效果，所以早期的诊断，还有早期的预防，一定是最重要的。在诊所里面，我们的免疫系统每天都在发生变化，我们的癌细胞每天都在突变，都在变异，我们需要对癌症进行持续的关注，从早期开始。
但是免疫疗法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开发出来了，这其实是非常关键的一个现象。在癌症晚期的病人身上，我们发现免疫疗法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功效，因为他们的免疫系统已经遭到了极大的破坏。如果我们能够重新激发新的免疫系统，把它激活，那可能还有一点作用。但是，很多的临床实验都已经尝试了不同的方法，比如说我们的免疫疗法，我们也发现癌细胞对于它的反应也是在持续地变化，或者是癌细胞还在不断地分裂，这是癌症本身根源的问题。在大部分的例子当中，我们发现的情况都是这样的。所以这就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东西，非常神秘的一种疾病，我们目前还没有完全把它搞清楚。
临床的现象我们都很了解，但是关于疾病的深层次的研究，我们并没有做到非常完善。所以当时也有这样一些声音，他们说如果说我们的免疫系统还在成长，还在发育的话，我们可以具有选择性的来激发某一些免疫系统，以此来抵抗癌症的持续恶化，这就是目前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做的一些研究。二十年前其实这样的想法就已经提出来了，在实验室里面，我们也发现了很多相关的现象，尤其是我们发现免疫系统当中本身存在的一些免疫细胞，它其实并不是在身体里面运动的，它可以在它所在的点，定点消灭癌细胞，吞噬癌细胞，当然也可以开发更多这样的免疫细胞来治疗癌症。
对于我们来说，目前所面临的一个变化，我看到很多说法，尤其是在公开场合的一些说法，怎样加强我们的免疫系统的防线，当然我的分析可能不一定正确，我们需要去加强免疫系统，让它能够超水平发挥，这样的话，才能够去战胜我们免疫系统本身所存在的一些缺陷，这样的话，才有可能让癌症晚期的患者能够持续地得到免疫。
我觉得免疫疗法是可以进一步管理的，在临床实验当中，这一点也得到了证实。您可以从当中得到非常多的研究经验，如果我们进一步对这个话题进行研究的话，尤其是长远看来，还是非常乐观的一项研究，对于免疫疗法的更好管理。有很多的疗法，它在消灭癌细胞的同时，也在消灭人体的其他细胞，相比于那些疗法来说，免疫疗法至少它的副作用没有那么大。
谢晓亮：他们当中的三位都提到了免疫系统、免疫疗法，我知道雪涛、James是在免疫疗法中非常有建树的两位专家。比如说最近Juno发生了一些事故，不知道这对我们的研究来说是不是负面的东西。
曹雪涛：我们现在有很多非常多不同的方式来开发所谓的“支柱细胞”，这样的一些细胞“柱细胞”是可以不断地繁殖，准确地找到癌细胞的位置，把癌细胞杀死，所以这个说法就告诉我们，我们需要怎么样去加强免疫系统，让它能更好地对抗癌细胞。但是，我们不能够加强免疫系统，尤其是在癌细胞杀死之前，我们不能够去提高免疫系统，因为在提高免疫系统的同时也在增强癌细胞的繁殖能力。如果我们用免疫系统去加强抗体，那我们的癌细胞会变得更加具有抗药性。我们其实观察了很多的癌症患者，他们的癌症一直都在恶化，我们也做了一些基因修改，这也就是我们身体的奥秘，像我们按下一个按纽人就会变得不一样了一样。这样的一个变化能反映到患者的身体状况上去，他的免疫功能是否也能不断地繁殖和复制呢？以这样的方式来对抗癌细胞，首先是杀死现有的癌细胞，再有就是阻断新的癌细胞的产生，问是我们要怎么样培养杀死癌细胞的细胞，把它们移植到人体当中去，就像做算术一样，如何知道我们要用多少个这样的细胞去杀死身体中的癌细胞才是合适的，而且当中涉及到细胞的移植，涉及到了癌细胞繁殖的速度，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更多的研究才能对这个疗法更加精确地定位。
谢晓亮：James？
陈志坚：涉及到这种两法，有一家公司Juno在临床实验中出现了一些问题，CAR-T疗法确实是非常有效的，对T细胞癌症是很有疗效的，可以治愈患者。但这仍然是处于早期阶段，要克服这样的一种疗法还是有一些障碍的。首先，一旦有了非常强大的T细胞，在很多情况下也会产生一些有毒因子，会造成问题。其次，当你设计这些T细胞的时候，它们会识别肿瘤抗体，但是如果肿瘤细胞变异的话就无法被发现和被识别，因此要找到方式来避免它们被遗漏掉。另外，我们要治疗患者，必须要进行个性化的治疗，必须要把细胞提取出来，对个体进行治疗成本是非常高的，风险也是非常高的。因此，我们必须要开发出更加简单易用有效，每个人都可以使用的疗法，而PTE抗体对于各种各样的肿瘤类型来说都是有效的，包括很多不同的实体瘤。当然，这也是处于早期的阶段，因为即使现在有最有效的PTE抗体的疗法，大约只有20%的肺癌患者还有20%的肾癌的患者被治疗了，可是还有一些肿瘤是没有反应的，比如说前列腺癌的反应就不好。总的来说，只有20%的患者他们对这种疗法是有响应的，这意味着大部分的患者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当我们利用PTE疗法的时候，是利用身体内现有的免疫系统来抵抗癌症，但其他肿瘤的类型是没有T细胞，因此是无法抵抗肿瘤的。很多人在这一领域开展研究，我们希望在未来把冷肿瘤转化成热肿瘤，这是一个领域，是我们也在研究的领域，我们相信要了解免疫系统是如何识别出癌症肿瘤的，也要去看看免疫系统是如何识别肿瘤的，这样的话我们也许可以进行冷热肿瘤的转换，可以让更多的患者从这样的疗法中受益。
谢晓亮：目前最先进的方法就是PTOE还是CAR-T，是30%或者是50%的患者能被有效地治疗？百分比是多少呢？
陈列平：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对PTE和PTOE的疗法如果不进行患者的筛查和筛选，你知道那些患者他们已经在标准的治疗方面失败了，比如说化疗。有一些非血型的癌症患者，30%的患者会从中受益，可是你知道这些患者都是晚期癌症患者，一旦我们去研究晚期癌症患者的话，一旦我们认识到他们免疫的状况，这里每一个患者都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基因状况也是不一样的，因此我们需要把患者进行分类，分为不同的组，有一些患者组他们的反应可能会更好。我们需要进行诊断来界定每个患者群的状况，目前的治疗是基于一些机制的，譬如说有患者较高的突变率，我想这个比例大概是30%的患者是有反应的，对CAR-T疗法，是对特定类型的肿瘤是有效的。但除了这个靶点之外，其他的肿瘤仍然是在检测和测试中，现在只是起步的阶段，还是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做的，比如说我们谈到了免疫系统的缺陷，除了PTOE还有那些其他的疗法是有效的，我们现在还不确切地知道，我们需要进行进一步的发现，我完全赞同您的讲法。
谢晓亮：丹尼斯你在这方面有很多的经验，您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您对早期癌症检测的看法。
卢煜明：我在循环DNA领域工作，癌症的证据显示出，如果你有500个基因组的靶点可以在血液中检测的话，可以检测出70%的一期的癌症，你知道现在有那么多癌症的患者，他们有成千上万甚至是数十万的突变，从2005年基因排序的成本可能下降了100万倍，在接下来的10年中，也可能我们每天都会应用到这样早期诊断的技术。早期的检测如果只是30%到50%的有效性的话，仍然也是非常棒的。
谢晓亮：非常棒，接下来请每一位给我们分享一段话。
陈志坚：我有一个信息要传达给年轻人，我觉得我们是处在激动人心的时刻，我们在生物研究方面真的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在基因组方面还有一个单一的细胞方面的研究可以研发出一些抗体，治疗不同类型的肿瘤，显示他们的有效性。我们是处在历史的时刻在生物医疗领域真的可以大显身手，我们甚至可以打赢癌症这场大战。
谢晓亮：谢谢，列平。
陈列平：我要说，我们现在所处的阶段知道应该在哪些方面开展工作，这让我们非常激动，以前我们只是在黑暗中摸索，现在我们知道要找什么，因为我们现在更多地了解到了人体的免疫响应，还有怎么样去操控它这真的是很有前景、很有希望，我会继续在该领域中工作。在接下来的5到10年中，我们将能够治疗非常多的癌症患者。
曹雪涛：生命科学现在在中国发展的是如此迅速，我想邀请学生还有行业专家来共同进行合作，使人们受益，改善他们的生活，生活是如此地漂亮！生命科学非常地重要。
卢煜明：生命是如此地优美，我们是成为科学家最佳的时机，我非常羡慕这些年轻人，因为你们还有这么多的时间，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会再次从事我所做的工作，你们现在真的是处于一个黄金时代。
谢晓亮：谢谢！请和我共同感谢各位讨论专家，非常感谢你们给我们带来了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环节！生命是涉及到我们的生死的，我相信我们已经说服了大家，现在的新生儿他们一定会没有基因疾病，会进行早期的诊断，我们也一定会打胜癌症这场大战，会有早期的诊断、有效的治疗。谢谢！
主持人：感谢各位嘉宾的精彩发言，全会到此结束！
